在那个时候,塞浦路斯也开始采用一种埃及式的发展方向。大概当时最重要的进口物品也是后来带来无尽裨益、成为希腊文明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的就是纸草(papyrus)。它是一种方便的书写原材料,适用于文献、信件和书卷。公元前七世纪或者在此时间之后,那些自书写开始起就一直使用的厚重且昂贵的皮革卷轴便明确地被纸草取代了。 在宗主制的东方帝国的边远地带,特殊的机运再次重演,并以令人瞩目和预想不到的方式发生。这样的机运曾经让亚述王朝长足发展,也曾让希腊人的土地遍地开花,接下来更加强大的有组织的帝国阿开亚迈尼得(Achaemenid)帝国出现了。它在希腊世界里停住了扩张的步伐,恰好驻足在曾经被命名为亚洲和欧洲边境的分界线上。历史上的这一刻,波斯战争(公元前500年-公元前479年)如此富有盛名,以至于我们大多忘记了当时的情况,它是怎样地自相矛盾而又不可预知。
我们甚至不知道假如从东方的视角来看,那会是什么性质的事件。波斯记录的原始资料已经遗失,虽然希伯来人的文献得以保存,但是希伯来人并不关心在甲旺人(the Jawan),也就是他们所称的希腊人身上发生了什么。希伯来人依然对居鲁士国王(Cyrus)抱有感激之情,因为这位国王允许希伯来人在巴勒斯坦的尤地亚(Judaea)重新建立一处神权政治的隶属国家。大致说来那些在安纳托利亚的,占总人口三分之一的希腊人,受到波斯人的统治长达数世纪,丧失了他们文化的重要性;但是其余的希腊人竟然获得了意想不到的成功,他们持续保有自由,并由此发展出一种与东方相对的全新的自我意识。这一点在悲剧《波斯人》(Persians)中有所体现。这出悲剧由埃斯库罗斯(Aeschylus)创作,于公元前472年在雅典舞台上上演。剧中表现了以下这些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