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图在《理想国篇》通过“苏格拉底”告诉格劳康,最优秀的人必须遵循所有的研究中最高的层次。然而,那些已经升到这个最高层次的人不能留在那里,而必须回到山洞里,和囚犯们一起分享他们的劳动和荣誉(519D-E)。柏拉图要求哲学家:“既为你们自己也为城邦的其他公民——做蜂房中的蜂王和领袖;你们受到了比别人更好更完全的教育,有更大的能力参加两种生活。因此你们每个人在轮值时必须下去和其他人同住,习惯于观看模糊影像。须知,一经习惯,你就会比他们看得清楚不知多少倍的,就能辨别各种不同的影子,并且知道影子所反映的东西的,因为你已经看见过美者、正义者和善者的真实。因此我们的国家将被我们和你们清醒地管理着,而不是象如今的大多数国家那样被昏昏然地管理着,被那些为影子而互相殴斗,为权力——被当作最大的善者——而相互争吵的人统治着。
事实是:在凡是被定为统治者的人最不热心权力的城邦里必定有最善最稳定的管理,凡有与此相反的统治者的城邦里其管理必定是最恶的。”(520B-D)
这个解救囚徒的过程好比苏格拉底解救古希腊人的过程。柏拉图借这一比喻总结了哲学家的兴趣、使命和工作。哲学家的兴趣是追求最大的善,除此之外别无所求。而哲学家在这个社会中,注定是一个具有社会属性的人,是无法遗世独立的。因此,哲学家犹如那个被释放的囚徒一样最终还是会回到洞穴里解救他的同胞们。所以,他们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兴趣去参与政治,为了启蒙和解救“洞穴”的人们而做城邦国家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