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达在文中,首次指责了王实味是托派观点托派思想。当时,陈伯达并不知王实味与托派有什么联系,他的指责只是他习惯性的扣帽子文风。
不料,王实味真还与托派分子有过一点关系,并且他到延安时也未向组织说明过。因此,陈伯达的这篇回应本为扣帽子的论文,竟在客观上成了王实味后来“能”被选作成为靶子的导火索。
真是阴差阳错!
王实味于1926年在北京大学的中共支部内的同学兼同志王文元与陈其昌,在1930年时曾与正在上海卖文为生的王实味突然联系上了,已脱党的王实味与妻子刘莹(她时为中**员)自然很高兴。但当时,王文元与陈其昌却转变了立场,追随陈独秀做了托派,王文元还当了托派的党中央委员。王、陈二人的观点自然对王实味有些影响,他还与王文元共同翻译了《托洛茨基自传》一书,交新生命书店出版了。
不过,一则,王实味当时已不是中**员,他只是从局外人的观点看托派的理论,何况王、陈二人还是他过去关系很好的老同学,翻译托派书籍之中也有为生计考虑的原因,这应在情理之中;二则,当王、陈二人劝王实味加入托派组织时,骨子里有着不事二主观念的他,确断然谢绝了,他还对王、陈二人谈了他对托派另起炉灶的做法不满。后来,为了躲开王、陈二人的劝说,王实味夫妇竟毅然采取了搬家的手段,使王、陈二人不能再找到他。但在1932年,王实味得知王文元被国民党抓捕关进监狱后,他则去了狱部,想看望一次老同学,但未能如愿,只给王文元送进去了一些食品与二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