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胜利来得不算晚,未出三日,敌军已被赶回金国。容家军元气大伤,损伤过半。
我带着残军回营,只盼能早日回黎国,休养生息。可回到军营,见到的却是声称前来平叛的二皇子。
他说,我的父亲意图反叛,谋害王上。我自然是不信,父亲虽有意倒戈,可也绝非阴险小辈,怎会用下毒谋害这等下三烂的招数?
二皇子道:“少将军,父王究竟是否真的被毒害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所有人已经这么认为了。”
作为前锋,容家军损伤严重,更遑论面对黎国的精兵铁骑。我若想为容家正名,几乎已无可能,更何况二皇子此举必授意于王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我与容家众将士被软禁在军营中,没多久,我持兵不归,意图谋反的消息便传了出去。
我告诉二皇子:“你该杀了我,不然,日后我不保证会不会要你的命。”
他上前将绣有容字的军旗扯掉,踩在地上,笑得狂妄,随后将一封信扔在我面前:“我当然会杀你。自你带兵讨金的那天起,父王就没打算让容家军活着回去。瞧,如今归心也知道你谋反的事了,我劝你还是乖乖承认了。别忘了,你的亲爹还在王都。”
我起身扯过军旗,缠死了他的脖子:“你再给我说一遍!”
他一张脸憋得通红:“容里,当年你祖父为了保你一命效忠黎国,如今你却不管你父亲死活?你若肯修书一封,承认谋反,我或许能给你留个全尸。你若不肯写,我也有办法,临摹字迹也不会有人瞧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