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滨说不用不用,伸手来揽她,一下子,就捂在了她的胸上,小糜就觉得胸口就跟突然捂上了一个热水袋似的,一紧张,差点摔倒,刘海滨似乎也意识到手捂错了地方,忙挪开了。
谁也没说话,磕磕绊绊地到了摩托那儿,刘海滨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脱下雨衣罩在小糜身上,让她上摩托车。小糜说干爹你淋雨了。
刘海滨说没事,跨上摩托就发动起来。小糜忙坐上去,把雨衣罩在刘海滨身上,自己从刘海滨背后钻进雨衣里,四周一片漆黑。
那天,回家的路好像特别长,小糜的心里,毛毛的,很不安。摩托颠了一下,停了下来,雨衣上不再有噼里啪啦的雨打声,小糜就知道到家了,摩托车已经进了大门过道,就掀开了雨衣。刘海滨把摩托车放好,头也不回地说不早了,睡吧。口气僵硬,好像生气了的样子。
小糜嗯了一声,往干爹干娘的屋瞄了一眼,见黑着灯,就叫了声干爹。刘海滨顺手打开了屋檐下的灯,回头看着她。
小糜问:“干娘不在家?”
刘海滨说:“你干娘的娘病了,她下午就回去了,怕你一个人在家住害怕,就把我撵回来了。”
小糜挺感动的,就笑了笑,说:“干爹你头发湿了,擦干了再睡,不然会感冒的。”刘海滨定定看了她一眼,说:“不早了,睡吧。”
小糜回屋,拿出英语书看了一会,看不进去,就躺下睡了。下雨天,人睡得特别沉,睡着睡着,小糜就做了个梦,梦见了她喜欢的男生,拉着她的手,一根一根的亲她的手指,小糜羞得慌,想推开他,下身却勐地传来了一阵尖锐的疼,疼得她都尖叫了起来,一下子醒了,才知道不是梦。黑暗中,有个人在她身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她已经听出来了,是刘海滨。小糜吓坏了,拿手使劲往外推刘海滨,挠他咬他,可刘海滨力气大,攥着她细细的手腕按在两边炕上,小糜挣不动,就滔滔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