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个更有建设性的问题随之而来：何以解忧？像曹操一样诉诸“杜康”显然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但，就连林达也远远达不到能够解决这个问题的水平，更别提刚刚重读完他的作品的我了。我，也只是我们祖国母亲的一个小小细胞而已，如此平凡，只是忧虑地过着这个细胞周期，然后在某天被新陈代谢掉。但我还是希望有一天，我们能看到那个新生儿的出生、健康成长，也感受一次换牙时的阵痛和长出恒牙时的喜悦。而且，重要的是，这个新生儿拥有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就像他的母亲一样（去年蔡定剑老师做过一场“为民主辩护”的讲座，王人博老师作为评议人说了这么一句话：“中国人不要梦想能变成美国人，你就是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不可能一夜之间变成黄头发蓝眼睛白皮肤的美国人。理想，说到底就是——做梦去吧。”当时着实让我觉得有点吃惊，王老师平时并不是一位偏激消沉的人。
重读完林达的书，现在想来，颇有滋味。原来，看似绝对、绝望的话语背后，包含的是一份深沉的忧虑和深切的期盼）。 【作者介绍】中国政法大学学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