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总体的印象是,在她两人的交往和结合过程中,她就是扮演的“上进女青年”遇到老革命的角色(鄢注,王炳南1909年出生,王知还出生于1919年)。她对他有不少怨气,也指责过他的人品不端,但是也从来不说透主因和细节。尽管满世界都赞誉王炳南的才学,她却从来没有赞词。她唯一说过王炳南的好话是,“他那时【注:延安时期】对我真地很好,身体不舒服时也很照顾呵护,细致入微”,这大概是她感觉到共同生活时期唯一的甜蜜一面了。她还提到,她使小性子的时候,王炳南不止一次以老革命家的口气,婉转批评她的小资产阶级习性不改。可以感觉,她对他在政治上有仰望的成分,因为她很长时期不过是革命队伍中的“小鬼”。
晚年在北京的时候,她提到他,更多的是怨气和轻蔑。刚开始认识王炳南和他的德国妻子时,两人都是高高在上。隐约提过这个老革命在与她开始交往的时候有不地道,但也就点到为止,从不细谈。后来结婚,解放进京,她提过那个德国前妻带领孩子来北京造访,使得她很尴尬。但是她作为新的女主人,还是勉强做了礼节性接待。甚至勉为其难地带领那个孩子到后海划船,以示善意。其实她很不情愿。就是说,在她婚变前,她是做了一些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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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这几天王老师的事情老在脑子里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