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说是还钱,还有为先前的糊涂事道歉。
见了,两个人坐着,说话尴尴尬尬的。
小丫头的家人也来接她回家去一趟,阿翠准了,屋里更加空荡着。
胡三少从礼盒里找了瓶葡萄酒,献宝一样递到阿翠面前喊她;“嫂子,这是我从法国弄的酒。今儿大过年,我们一起品品。”
起初阿翠还推脱不肯,胡三少把酒倒好,阿翠又不好拂了他的意,只得陪着小酌。
喝着喝着,月过了树梢。
两个人起了兴头,把话从小时候讲到了老的时候。
阿翠醉倒在桌子上的时候,胡三少也倒在桌子上了。
两个人都觉得醉,像是那酒烈过了头。
一点火星子,就烧得两个人成灰成堆。
有些事,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就容易得多了。
阿翠找了个由头,打发了原先的老妈子走。又重新买了个小丫头,教导过话,心里渐渐踏实。
胡三少常来,总是摸黑来去。
屋里也不必点灯,听皮鞋的响声,阿翠就知道是他。
两个人都以为,这样的日子尽管过去。
阿翠却不想,魏家老太太却叫了原先的老妈子回去,没几天,她和胡三少就被人堵在了床上。
魏家的人要拿阿翠沉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