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会想到这样一个问题,西方人在教堂养成的习惯使西方人更容易耐下心来认真做每一件事情。而一般西方人眼中的蛮族(即不信基督教的人群)则不会有此雅兴。但是当我刚一如此设想,我就被自己驳倒了,因为古希腊人起码并没有基督教教堂。但是我们依然会注意到这样一个事实,西方的许多艺术与科学都与教堂有不解之缘,中国很难找到这样一个文化核心,相反儒教似乎泯灭了一切生机。印度也是由于宗教而别具特色,但是他们并没有成为一个科学大国,阿拉伯世界起码由于宗教而极大影响了他们的世界。
不过我还不死心,为了证明我的这一观点,我继续追踪犹太教这一基督教前身,他们比之基督教更具传统宗教性。我认为与《圣经》有关的这一体系肯定对于科学研究精神有所贡献,尽管总体上犹太人在文明史上并不特别突出,因为他们长期受到迫害甚至明确被驱逐于诸多艺术领域之外。
对于犹太人的注意真的非常有意思,出乎我的意外,这些数据看来得到查尔斯的支持。曾经有人统计过公元1150年到1300年全世界最优秀的科学家,共有626名,其中95人是犹太人,占总数的15%,可是他们的人口仅占全球大约0.5%。他们的贡献远远超过了应有的份额,看来中国人完全不能与犹太人相比,这给上面我的假设增添了信心。中国人的聪明也是世界公认的,但是中国没有创新、不出科学成就也是世界共知的,现在连我们自己都开始意思到并加以承认,只是还不知道究竟如何改变。我认为中国的传统文化有问题,它有一些是反科学的,这需要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