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函》对爱国会的否定使其在宗教层面成为违法组织,但是很奇怪,无论是中国政府方面,还是爱国会方面做出的反应很平静,很可能是那个发挥平衡作用的说法使他们感到满足:“现今没有理由在中国继续持守一个地下教会团体”,中国地下教会团体失去了所有特权,看起来只能等待爱国会的招安了。也就在这时,中国天主教地下教会的“忠贞标杆”安树新主教,经中国天主教主教团批准就任保定教区正权主教职,随后安主教在爱国会里任要职。天主教在线在访谈安主教时询问:“您认为(在爱国会)任职是否已经触犯到教会原则了?”安主教回答说:“这个任职没关系,我主要是看到保定教区原先认为自选自圣的主教是应受罚的,他们就是裂教,他们的圣事就是有问题。后 来我知道了,80%
以上的主教都被教宗认可了。我看到这个:我们反对人家,但是人家已经被教廷接纳了。教廷接纳的我们还不接纳这就是问题。我就看教廷的方向,按照教廷的方向去做。”中国社会科学院中梵关系领域的专家任延黎先生在
2009
年也发表看法认为中梵对主教候选人“一定要协商”才能达致双赢,他甚至强调:“三年过去了,自选自圣的时代已过去了,不该再走回头路。”可是
2010
年
11
月却发生了中国天主教自选自圣郭金才的事件,中国天主教爱国会副主席刘柏年称,中国方面早於两年前就知会了梵蒂冈这个决定。
表面看,爱国会坚持单方面祝圣的行动,过于的莽撞自大,不顾后果,可是深挖下去事情就不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