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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在灵鹫寺,徐映璞同灵鹫寺主持四十六世觉定(1922-1996年,为灵鹫山下坦村人,7岁出家,1941年20岁为灵鹫寺上下院副当家,1947年上下院当家,1951年遭劫,1971年回原籍,1985年重回灵鹫寺任主持,历任衢县政协委员、佛协会长)有过深层次的沟通。觉定重回灵鹫寺后,同四十七世慧达(1918-2001年)都在千方百计寻找徐映璞先生的《衢县九华山志》,并千方百计试图再接天台宗与安徽大九华山佛缘。那时,大家都不知道,徐映璞先生于1946年撰写完成的《衢县九华山志》,最终定稿为《浙江灵鹫山志》,并由余绍宋先生于戊子年夏(1948年)作序。
上世纪九十年代衢州文史老人廖元中生前也积极协助灵鹫寺寻找徐映璞的《浙江灵鹫山志》的下落。徐映璞之女徐晓英在杭州的住址最先由廖元中先生提供的。灵鹫寺还委托相关人员专寻找。上世纪90年代到本世纪曾5次到杭州拜访徐映璞女儿徐晓英均无果,但却提供了一条重要线索,徐晓英女士告知,文革前由周恩来总理指示中科院图书馆将《浙江灵鹫山志》收藏。在2002年4月第四次拜访时,徐晓英女士又找到余绍宋的《浙江灵鹫山志序》。其时,本人已在灵鹫寺,从余绍宋的《浙江灵鹫山志序》手稿中,第一次知道了衢州的“九华山”旧名就称“灵鹫山”而且前面还冠冕堂皇的加上“浙江”二字,成了浙江灵鹫山。本人回城后第一时间,怀着激动的心情向朱子善老师作了汇报。今天回顾头来看,本人对灵鹫山的研究大多来源于朱子善老师的启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