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国人的名言,只要站在风口,猪也能飞起来!某些中国人就是这样赶上了的“猪”。
曾有说法,不久前,命运给了国人十年,那十年真正活出来的,只有顾准、钱锺书几个了;今天,命运又给了国人二三十年,但跟顾准相比,有思想范式转型意义的知识人,跟钱钟书相比,有学问集大成的知识人,仍极少出现,但愿未来会浮现出来。
欧洲旅途中的钱锺书杨绛夫妇。
这种弃绝“为己之学”为己之人生,对知识人重要,对普通人同样重要。这涉及到我国文化的一大特点。对传统文化、尤其是上古文明的表现,以拟人化来观察是一个有趣的角度。
伦理世界的“差序格局”使思想、正义举步维艰。
马克思曾称古希腊人是“正常的儿童”,古中国人似乎不是。大陆中国的地形地貌和空间地理等因素,使先民异地“早熟”,又悲剧地“晚熟”。说早熟,是古人较早地关注世俗事物,较早地依赖于集体化、组织化力量生存;说晚熟,是古人在宗亲或家国等集体组织里生活,迟迟未能自立。这是直到今天部分中国人仍未解决的问题之一。
跟人打交道,好面子、虚荣、以外界的标准生活,是国人的生存本质。活在宗亲家国世界里,国人要么是“看客”,要么是“示众的材料”。离开圈子、关系、亲友、国家,国人就难以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