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仅仅闭门造车而不深入基层多多走访调查当事人?对此,我们只能归结于孙经先教授错误的研究态度和方法:在研究分析前就“结论先行”——所谓“为了揭露‘饿死三千万’的荒谬性”
。以这样非客观的态度和方法去做所谓研究,进行“选择性取证”,其结论还有几分客观性和可信度呢?
最有意思的是孙经先教授的“创新”——为了避讳“饿死”这一似乎刺耳之词,孙教授发明了“营养性死亡”
。
什么叫“营养性死亡”
?笔者可以亲身经历为例为孙教授诠释:笔者是城里人,大饥荒时在安徽,10来岁,当时笔者因每天只能吃到2~3市两粮食(0.5公斤=16市两,粮证上笔者月定量4.5公斤,其中1.35公斤为发霉的红薯干或曰山芋干),成天处于饥饿状态,终于患上了“营养性浮肿”,
而且后来又转为正式的“急性肾炎式浮肿”,无钱治病加上饥饿,唯一只有卧床,一个月下来已无法下床气息奄奄……由于1961年末国家经济在刘、邓、周等主持调整下开始有了点好转迹象,所以对城市中像笔者这样患了“营养性浮肿”濒死的市民,配给了一两斤黄豆,凭这,笔者终于从死亡线上闯了过来。而笔者即便在城里,当时也时见“路倒”,多日无人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