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以前在国家队,为了让那些没怎么上过学的孩子能听懂自己的意图,还发展出了一套“儿童语言”。现在在清华,尽管队员还是那么小,但这套语言显然已经不太用了。
陆上训练时,一个男孩耷拉着脑袋,说自己有点发烧。
“你有表吗?帮我看10秒。”她对记者说,同时按住男孩的手腕。10秒后,她说,应该没有发烧,脉搏才13下。
“如果发烧,会接近20次。”于芬解释。她用半商量的口吻对男孩说,你再去练一会儿,要是还不舒服,今天就提早结束吧。
男孩走后,于芬说,“其实训练都是细节,这就是教练员经验的体现。你得掌握好他们的情况,能判断他们是想偷懒了,还是真的不舒服……到比赛时,一个好的教练应该是遥控器,随时能操控队员的情绪和状态。”
当教练20多年,她能写书,也想写书,写回忆录。回忆录的资料都有,就等着找个人帮忙一块做,她想过在博客上先写一些回忆故事,但“经常一写就涉及到一些敏感的人和事”。
一位圈内人士曾这样对媒体评论清华跳水队风波:“有人说这是体制造成的,我觉得这并不是体制的问题,而是人的问题。举国体制应该是举全国之力,而并不只是哪几个人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