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我总是小心谨慎地观察他的情绪,尽量不提这事。
几天后,马老平静地对我说:“《山西文学》上登的张恒
教授的文章我看了,对他的观点我不发表意见,因为评论文章,人家可以有自己的看法。我只是想澄清个事实。你来看这一段话,”(即“此李(李束为)非彼理(赵树理)”的那段话)
……马老接下去对我说:“你去问问发表这篇文章的《山西文学》编辑部的同志,文章中提到的‘西、理、马、胡、孙’这个说法,是谁说的?在什么场合说的?或者是在哪篇文章中说的?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也没看到过。”
我拿上刊物马上去找到《山西文学》主编韩石山
先生,把马老的意思转达给他。韩石山又认真看了那段话,也感觉到有问题,需要搞清楚。于是,他当着我的面立刻给张恒大
教授打去电话,问道:“你文章中提到的‘西、理、马、胡、孙’这个说法,就是赵树理的‘理’,有没有根据?是谁说的?在什么场合说的?或者是在哪篇文章中说的?你查过资料没有?”张恒在电话那头随口说:“我也是听别人讲的。”跟着还反问韩石山:“你怎么把这句话也发表出去了?”韩石山没有再说什么,很无奈地把电话挂了,对我说:“你遇上这么不严谨做文章的人,还能再说什么!”我当时特别气愤,说:“一个堂堂大学中文系
教授,写文章怎么能这样不认真、不负责、不严谨呢?把道听途说的东西就敢写进去,还要指责别人发表出来!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