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3月23日,朱令接受气管切开手术,并做了气胸手术。
1995年3月24日,协和医院在查不出病因的情况下,对朱令采用血浆置换疗法,前后8次,每次均在1000cc以上的换血量。换血对于维持她的生命还是起到作用的,只是令她感染了丙肝。
1995年3月25日,朱令出现吸氧不稳定,幸好守护在侧的父亲及时发现,才避免了一次危情。
1995年3月26日,转入重症监护室,接上呼吸机,当时是按急性散播性脑脊椎炎治疗。
两天以后,朱令陷入长达数个月的深度昏迷症状。
在住院期间,她被要求各种检查,从肾穿刺、脑活组织检查,有些损伤太大,被家属拒绝。但是却一直没有进行金属检测,只是检查过砷中毒,被排除。(《三联生活周刊》2001)
1995年3月底,朱令宿舍的一个女同学给吴承之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朱令剩下的面包,我们几个分了吃了。”
“很明显,有人在销毁证据,”吴承之向记者回忆这个细节时强调。
(来源:《法制周报》2006年1月26日)
目前未查明到底是谁打的电话,是孙维、刘庆、周欣之一,或是其他女生冒名室友?
这个电话可以有两种理解。
第一种理解:如果凶手销毁证据,为什么特意通知朱家呢?当时并未查明病因,也无人怀疑是投毒,凶手可以偷偷扔掉面包,事后若有人问起,就说过期或者发霉了即可,为什么还要特意通知一声?所以,不管吃没吃,或许这个打电话的室友只是出于善意,想告诉朱令父母这个面包的结局,算作对他们的安慰:它的归宿不是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