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朱令在民乐团的徒弟陈琳,也在1995年开学前的某一天(还在寒假期间)和朱令在清华校园撞见过。可见在2月20日开学前,朱令也去过清华。
当时,“朱令跟她男朋友一起,穿了一件大的羽绒服,带了一顶帽子——可能因为头发都掉光了。陈琳迎面打招呼,问身体好点了吗?朱令回答“好多了”。这是她最后一次见到朱令。”
(《朱令和她的三个室友》载于《博客天下》)
第二次中毒时间
1995年2月20日开学。
她在学校完整度过的前四天是20、21、22、23。
第一个周五2月24,朱令打车回到家中。她回家时还带着实验报告,但并没有写报告的力气。25(周六)、26(周日)她住在家中,“当时感觉她好像被病折磨得轻了一点,可以自己慢慢走路了。”
1995年2月只有28天。
1995年2月27日(周一)回到学校、28日(周二)、3月1日(周三)朱令在学校。
《南方人物周刊》的报道提到,3月2日(周四),朱令“已明显感到身体不适”。我相信这篇的时间写错了。再次一次出现疼痛,应当是3月6日那天,这才符合后来看急诊的时间。
第二个周末3月3日(周五),朱令也回家了。3月4(周六)、5日(周日),朱令在家中,可能在周日晚上返回学校。
多家媒体都提到,3月6日(周一)疑似为第二次中毒起反应时间。
她回到学校没过两天,就给母亲打电话说:“又开始疼了,而且这一次比第一次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