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的自由,不会有人干涉。但你们不能“日常化”,不能将这些放到公共场所去搞,这就有了扰民之嫌。若要强加于人,加害于人,仿佛文革那样,你们也就变成了邪恶与邪教。 文革已经过去,就叫它过去。实在过不去也无所谓,你们不妨自娱自乐,自己人搞自己人,仿佛SM游戏。这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很情趣很仪式,比如你们一拨人扮演红卫兵,另一拨扮演“黑五类”,打打骂骂,也算一景。就是别往别人身上打量,那样不会有什么好处。 想来也很纠结,“毛粪”们的好日子不会再来,至少我们这一代不会看到,就像我们看不到中国足球夺取世界杯一样。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世界杯突然改成了蹴鞠,朝鲜或尼泊尔突然兼并了中国,或者“乌梅”们一发作,完成了一次250万里长征。想着就很神奇。 但也不能。因为文化大革命属于专利,只归毛泽东所有,其他一切只能算是山寨版“文化二革命”。
“文化二革命”有一个特点:它不是大人物的发动,而是一些很二的人的发作。若把文化大革命比作抽疯,那么“文化二革命”至多就是抽搐。包括这次对袁腾飞的围剿,你再喊将他“批倒批臭”,再踏上什么“亿万只脚”,叫他“永世不得翻身”也是枉然,我会以为你们都是街头表演艺术家,就像眼下常见的乞丐。 袁腾飞实在算不上什么,他不过是安徒生童话里那个说了真话的孩子。孩子说皇帝没穿衣服,他进了一步,说皇帝还没心肝,没脑子,没生命。其实这些许多人都看到了,只是不说而已。“乌梅”们的气急败坏可以理解,因为他们以为大家都不知道。 文化大革命还要评说吗?从创意到实施,从消灭曾经的战友同志到残害自己亲手缔造的国家,用袁腾飞的话就是好不容易把孩子生了下来,又把他掐死了。 这是一种很扭曲很变态的心理,不掐死些什么仿佛就是无所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