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流小说不是一个统一的文学流派,也没有公认的统一的定义,但有一些共同的特征:
一、意识流小说家有意打破按故事情节的先后顺序或情节之间的逻辑联系而形成的单一、直线发展的结构,故事的发展不是按时间顺序依次直线发展,而是随着人的意识活动,通过自由联想来组织故事。故事的安排和情节的衔接一般不受时间、空间或逻辑关系的制约,往往表现为时间、空间的跳跃、多变,缺乏紧密的逻辑联系。作品消除了逻辑时间界限,将感觉中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拧在一起组成主观心理时间,随人物心理时间变化结构作品。心理时间的叙述方式有倒时序、循环时序、闪回时序和预见时序。
二、意识流小说注重表现人物意识活动本身,作家退出小说,着力描写人物心理的各种感受,通过开掘深层的意识来对人物进行细致的心理剖析,展现人物隐蔽的内心世界。意识流描写往往具有动态性、无逻辑性和非理性,它常采用内心独白、自由联想和意识迁移的方式,是一种别出心裁的非传统描写手法。
三、意识流小说以人物意识活动为结构中心,着重表现人物内心的感觉和思想。因此作品中很少描写人物的体貌特征和外在行为,而是逼真细腻地展示和摹写心灵活动,多层次、多角度地揭示人的心理的立体结构,深入地刻画人物的心理,挖掘人物的“根本精神”和内在真实。小说情节淡化,主题淡化,过分强化人物情绪和心境。
虽然意识流小说没有形成一个声势浩大的文学流派,但对西方现代文学的影响重大而深远,并产生了一大批优秀作品。如普鲁斯特的《追忆逝水年华》,乔伊斯的《尤利西斯》,伍尔夫的《到灯塔去》,福克纳的《喧哗与骚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