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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一曼终于昏了过去。靠着顽强的意志,赵一曼最终还是没屈服,没有供出抗联的机密。 酷刑之下,赵一曼伤口溃烂,生命垂危。由于日本特务机关认为她在*和抗日队伍里占有“重要地位”, “赵一曼女士是中国*珠河县委会委员,在党的工作上有与赵尚志同等的权力。她是北满*的重要干部,通过对此人的严厉审讯,有可能澄清中共与苏联的关系。”怕她死去得不到重要口供。为让她招供,从她那里获取重要情报,便转送市立医院,由伪警方监视治疗。
当时刚从哈尔滨医学专科学校毕业的刘锡强被分到市立医院的外科一病区做实习生,那时才二十出头。回忆当时情景说:“赵一曼的伤势挺重,身上有几处枪伤,其中腿和手腕上的伤最重,隐约可见白骨。”另外被日本人严刑拷打时“用烙铁烙的伤,血肉模糊,伤口很深。她的一双手腕和脚髁因受了电刑而各留有一块烧焦的凹瘢。”
在市立医院,当时还不到17岁当见习护士韩勇义第一次见到赵一曼。几年后她回忆说:“赵一曼湿发完全遮住了脸,我无法看清她的脸, 我用双手颤抖着拢开躺在担架上还在昏迷中的赵一曼的乱发,一张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完全暴露出来,口中直流白沫。眼球突凸,两眼翻白,嘴角淌着血,鼻孔中气若游丝。”……醒来后,她睁开眼睛见到我 “慢慢地抬起头, 大口大口地喘气。”我当时觉得“她是想动一动,想缓解些痛苦”。第一次与赵一曼见面的情景强烈地刺激了韩勇义,使她头一次看清了日本人的凶暴。她最终走上了革命道路。(在帮助赵一曼逃跑未遂后,韩勇义被敌人折磨得死去活来,但她始终没有屈服。从敌伪档案的报告材料中可以看出韩勇义的坚定信念,报告说:“目前在哈尔滨警察厅拘审中的韩护士,她仅是在很短的期间受了赵一曼女士的宣传,她已具有根深蒂固的抗日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