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方时仁说,要带满月到郊外一个农庄看桃花,临时有课,叫满月在车站等他。满月等得一面桃花,十分好看。
但她到底没等见方时仁。
有个中年妇女,来拍了拍满月的肩膀,问她:姑娘,你是不是在等人?满月红了脸,说:是呀。
然后,满月闻到了一阵香味。再后来的事情,满月便不怎么记得了。
再清醒过来的时候,有个粗壮的男人正伏在她的上方动作着。满月一惊,下意识地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四肢被分别绑在那种乡下老式木床的四条腿上,根本动弹不得。男人粗眉大眼,一脸的痴迷,下身抽动得像台机器。满月呀了一声,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便开始一边奋力挣扎一边高喊救命。
满月身上正动作着的男人慌张了,从她身上跳了起来,也扯着嗓子喊:爹,俺媳妇醒来说话了,咋办?
满月也愣了。她前一刻的记忆,还在车站等方时仁,下一刻,怎会在这里?
半晌,门外有人一把将门推开,扔进来一块破布,一个操着方言的男声说:龟儿子!塞住她嘴巴,给老子使劲干,不给俺怀个孙子别给她下床!另一个操着同样方言的女声说:孙儿呀,你怕她做甚,她是你八千块买来的媳妇!
男人捡起那块破布,爬上床就塞住了她的嘴。满月只能看着那男人的东西在眼前晃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脸红,便被塞进了自己的下身。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过的,不管白天黑夜,那男人吃饱了饭,就跑进来趴在她身上做。或者捏着她的鼻子给她灌吃的。
起初,满月只是哭。后来,满月开始挣扎。再后来,满月开始咒骂。但一切无济于事。她吃喝拉撒全在床上,披头散发像个疯女人。她仍然十八岁,可是,她离十八岁,忽地,就千里万里。
男人没事的时候,就坐在床边,呆呆地看着被剥得一丝不挂的她时而傻笑时而沉默,然后再爬上床来再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