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旁大友经常来家里,帮外婆干些重活,有时还称呼外婆为“老妈”。
外婆一度以为他痛改前非了,也真诚的待他,有时小卖部忙不过来时,就让旁大友帮忙接我放学,送我上学。
村里离我上学的学校二十几里路,我没有自行车,平时靠步行。
那时我十五岁,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小荷才露尖尖角。
因为外婆的信任,我也十分信赖旁大友,有时还悄悄把他当成父亲。
可就是这个“父亲”一样的男人,毁掉了我的清白,造成我一生挥不去的噩梦。
一天下雨,外婆没来接我,我独自一人顶风冒雨往家走,刚刚走出学校不远,旁大友骑着那辆老掉牙的二八自行车来接我了。
当看到我因淋雨贴在身上的衣服时,眼神里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微笑。
我脸一红,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微微隆起的胸部,因为没带文胸,粉红色的蓓蕾若隐若现。
那天,当骑到一处破旧的草房时,旁大友说雨太大了,要下来躲躲雨,我不疑有他,跟着他进了那座小草房里。
刚一进去,旁大友就一把将我搂在怀里,说我衣服湿了,让我脱下来他给拧拧。
说完就动手脱我的衣服。
我突然意识到他的不怀好意,吓得想要夺门而逃。
可是已经晚了,瘦小枯干的我哪里敌得过壮如牛的他。
那天,草屋外电闪雷鸣,草屋内,我被旁大友压在身下,狠狠地夺走了我的第一次。
顺着草房顶滴滴答答淌下的雨水溷合着我身下鲜红的血,流遍草房的每个角落。
我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伴着草屋外轰隆隆的雷声久久的响彻在雨夜。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发泄完兽欲的旁大友从我身上爬起来,心满意足的提起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