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秋实,夏雨冬雪。爷爷早在我读大学那年远离我去了,我从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成长到健康强壮的小伙子,整年整日的在外边,求学,奔波,风风雨雨一晃我走过了二十多个春秋。 今年回家看到我孩提时的伙伴们,大都做了父亲,脸上写满了生活的沧桑和时世碾过的痕迹。我一直内疚于心的山子哥前年在煤窑打工,因为一场事故,失去了一条腿。我心里一颤,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不知道为了什么,喉咙堵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也许那些幼时的抬花轿,过家家,红军打土匪早已在伙伴的记忆里淡忘了,日子中消散了,早已远离了他们的生活。 这个仲夏的夜还是一样的宁静,风微微的吹着。我躺在老屋前的葡萄架下,敲着键盘,写着残留在记忆里的童年。我的伙伴们,你可知道,你可以看到我的这篇文字,但却看不到我打湿键盘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