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南方都市报的这篇详细的报道中,我们则看到了另一种模样的南街村。村子的书记王宏斌是领导的核心,是班长,他一个人说了算,连他自己也说他“一意孤行,独断专行”。曾经一意孤行上马“永动机”项目,赔了2000余万元;曾经听信道士之言将原名“洪彬”改为“宏斌”;曾经在人的建议下在村委大院按放按照灯为了“恭迎八仙下凡”。南街村村主任王金忠去世后,清理遗物时发现2000万元现金及多本房产证,追悼会好天甚至有几个抱着小孩的王的“二奶”来分遗产。南街村在2004年在“法律意义”上,已经宣告了公有制经济的终结,在南街村集团第25次股东会议上,将南街村集团由原来的5个法人股东变成了1个法人股东和12个自然人股东,除中原工贸仍属南街村集体所有外,其余子公司已将股本转让给原来的法人代表。但南街村的领导层却对此矢口否认。
南街村的村民虽然享有多项福利,但这仅限于本村村民,而且在进行十星级文明户的评选中如果少一颗,则意味着少一项福利。如果反对南街村或者犯了什么错误,这些好处就会一下子消失。1999年,南街村大修厂厂长耿宏就因为卫生检查不合格,被撤职并命令搬出村民楼反省。“查收支,收缴一切不正当收,与星级挂钩”,“以权谋私,损公肥私,退出脏物,停发福利1-5年,职工开除”等,这些都是南街村的村规民约。 这就是南街村,不同人眼中不同时期眼中的南街村。但我们该如何去看待南街村呢?对待南街村是否要落入非“好”即“坏”的认识樊篱呢? 我注意到,其实从一开始吸引人目光的看似南街村的集体经济模式以及在此模式下那种集体生活状况,但实际上这都是表面现象,吸引人的更深层的东西其实是南街村的“富裕”。“不论白猫黑猫,逮住老鼠就是好猫”,伟人的话应该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