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她被清华大学录取,引发关于降分破格录取的质疑。2012年,方舟子发微博质疑其不少文章为母亲尚爱兰代笔。即便是今年5月随李克强总理出访拉美这样看似积极的事,也会引来够不够格这样的质疑。似乎她的每一次出场,都是伴随着纷扰和喧嚣。
这些是是非非,在多大程度上,影响了蒋方舟的生活和发展,我们不得而知。但从2009年她在长江文艺出版了《谣言的特点》之后,到现在6年时间里,只出了两本书,对于一个没有其他“副业”的作家来说,有点少。
这两本书一本是之前提到的《我承认我不曾历经沧桑》,2013年出版。一本是刚刚出版的《故事的结局早已写在开头》。两本书都不同程度地指向了蒋方舟的过去,和对未来的定位。
很多童星演员,想要再出发,达到事业的新高度,就不免要与过去的形象作别,蒋方舟对童年的“审判”多少带有这样的意味。
在思想湃的现场,蒋方舟的讲演还在继续。她剖析完自己的童年经历后,很顺畅地来到了“如何抵达诚实”这样一个话题。
她给出了两个答案,一个是停止自我包装,“审判”童年就是这个过程。另外一个是克制对群体的依赖。蒋方舟举了一个例子。她有一次参加文青最爱的作家三毛的研讨会,“当读者发表对三毛的看法时,几乎所有的女孩说完都会热泪盈眶”,从中她感受到人群的感动是有幻觉的,群体会把人同化。
人们为什么对群体有依赖,在蒋方舟看来,那是因为我们畏惧孤独。讲到这里,PPT上出现了大卫·弗里德里希的画作。“他最擅长画的是背影,各种各样的背影,一个人面对悬崖、大海、清晨、夕阳,画的是我们崇高的孤独感。”所以对于蒋方舟来说,想要克服对群体的依赖,从而抵达诚实的生活,就是不畏惧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