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佳入住的二楼的202-2房间被一道新锁锁着。旅馆老板称,系警方所为,以阻止外人进入。他一去不返的房间里,如今还残留着一盒蚊香、一把雨伞,一件白色T恤,已经晾干并叠好放在床边。
一听八宝粥和一袋牛奶仍放在电视机柜上,这也许是他当天未竟的早餐。
他曾在家得利和联华两家超市里流连,并对各类促销广告饶有兴趣。即便已向不归路,仍竭力维持着基本的生活质量,比如薯片等零食,洗涤所需的消毒液,驱蚊用的花露水,还有一套整齐的牙具。
一墙之隔的来沪打工的河北邯郸姑娘李娟(化名),总是在早晨六点被其出门时甩门声惊醒,她颇有微词,但却从未与这位邻居照面———几乎每天都是深夜一时,又一声关门声,才提示主人回来了。
李娟的房间与杨佳的房间只隔一道纸板墙,隔音效果很差,几乎隔壁的一举一动都能清晰听见。但这最后的五天里,她除了深夜对方的呼噜声外,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
甚至连电视都从没开过,没有电话声,没有会客声。她的男朋友在一次深夜,与夜归的杨佳在过道里照面,一样不吭声。
最后的五天里,这个几乎不呈现任何生活气息的隔壁房间,令这对小青年惊恐。7月1日上午9时左右,杨佳从梅园招待所退房,说“明天不用住了”。40
分钟后,他快步走进闸北公安分局,手上的刀闪着寒光。
老海按语:
1,
所以说杨佳是刀客,那是因为《南周》在“旅社的最后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