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诗禅 ,人心易变,直道难行,由爱生恨,猜疑实多,隐语诗禅,我心悱恻.
九月浮槎 ,相思如渴,秋尾浮槎,云淡风轻,纵然是天河海上,挡不主心海系舟、神游意会,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十月女泽,从最崔嵬的男峰遥望最温柔的女泽 ,远望,当归.
十一月乘衣归,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寒衣早织就,远人方归来.
十二月风雪客,一天风雪,人生寂寞,欢聚嫌夜短,忽忽远行客.
四月裂帛 三月的天书都印错,竟无人知晓。 近郊山头染了雪迹,山腰的杜鹃与瘦樱仍然一派天真地等春。三月本来无庸置疑,只有我关心瑞雪与花季的争辩,就像关心生活的水潦能否允许生命的焚烧。但,人活得疲了,转烛于缁铢、或酒色、或一条百年老河能不能养得起一只螃蟹?于是,我也放胆地让自己疲着,圆滑地在言语厮杀的会议之后,用寒鸦的音色赞美:“这世界多么有希望啊!”然后,走。三月的天书都印错,竟无人知晓。
近郊山头染了雪迹,山腰的杜鹃与瘦樱仍然一派天真地等春。三月本来无庸置疑,只有我关心瑞雪与花季的争辩,就像关心生活的水潦能否允许生命的焚烧。但,人活得疲了,转烛于缁铢、或酒色、或一条百年老河能不能养得起一只螃蟹?于是,我也放胆地让自己疲着,圆滑地在言语厮杀的会议之后,用寒鸦的音色赞美:“这世界多么有希望啊!”然后,走。
直到一本陌生的诗集飘至眼前,印了一年仍然初版的冷诗,(我们是诗的后裔!)诗的序写于两年以前,若洄溯行文走句,该有四年,若还原诗意至初孕的人生,或则六年、八年。于是,我做了生平第一件快事,将三家书店摆饰的集子买尽——原谅我鲁莽啊!陌生的诗人,所有不被珍爱的人生都应该高傲地绝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