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体的你来我往,在蒋方舟看来,哪有什么爱?很野兽很狰狞。我从来都有一个观点,同时以我三十六年的人生体验也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性活动在“爱”之中的比例要至少占到百分之六十,所谓性活动,就是性以及和性有近邻关系的活动。
为什么会有“爱”?爱不是志同道合的亲密同志,不是酒逢知己千杯少。“爱”作为社会关系最基本最特殊的一种,是因为它有“性”的发源地和贯穿始终的依赖。“爱”是毛,“性”是皮,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爱”当然不是只有性,性之余之外,如果加上蒋方舟渴望的思想打仗,那当然最是完美的丰满的,然而可惜的是加上的往往是吃喝拉撒放屁磨牙。蒋方舟要求的爱是“爱”的奢侈品,限量版,很多很多的时候,它并不是“爱”的一部分。
蒋方舟可能还处于一个看“性”很肮脏很丑陋的阶段,而她又不愿意承认自己对“爱”的苍白和极端,她想找一个从思想上罩得住她,最少在思想上能和她递几招的男人,这个男人要拥有诗一般的性行为,或者没有性能力。
也许性的曼妙会改造蒋方舟的观点,让她庸俗的幸福的“爱”。蒋方舟不知道,她不需要思想上能罩得住的她的,她需要躯体上的。
附:
恋,还是不恋
蒋方舟
裙下无匍匐的小兵,库房没有存货,自己心里头连个可念想的人也没有——到目前为止,我在爱情上仍然没有任何斩获,创造了自己连剩21年的纪录。即使如此,我却常常被迫谈论关于爱情的话题,或是自己的择偶标准,越谈越耽误婚恋大事。所谓“清谈误国”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