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再三琢磨,他采用音译“英德纳雄纳尔”。如此,词和曲和谐地融为一体,朗朗上口。同年6月15日,瞿秋白将从法文译过来的《国际歌》歌词和简谱发表在《新青年》的第一期(复刊号)上,这便是我国最早能唱的《国际歌》。由此可知,我国最早能唱的《国际歌》是瞿秋白先生翻译俄文的歌曲,俄文的歌曲只有第一、二、六段歌词,因此中国的《国际歌》也只有第一、二、六段歌词。
这里要说明一下的是,《国际歌》曾经是前苏联的国歌(1944年为苏共党歌),那么上面“为了便于传唱,翻译这首歌的俄国布尔什维克党党员柯茨只选择了六段歌词中的一、二、六三段”的解释是合理的。大家知道,升国旗时要奏(或唱)国歌,国歌太长显然是不适宜的。而第三国际将这首只有一、二、六段的《国际歌》作为全世界无产阶级政党的歌曲也是适宜的,不因歌曲亢长要唱许多时间。那么《国际歌》只唱一、二、六段已经是种习惯,现在某些人制造出所谓的“国际歌第三四五段在中国禁唱”的谣言又是何用意呢?!!
而我们今天在各种集会上所传唱的《国际歌》,则是1923年诗人萧三在莫斯科从俄文版转译,陈乔年(陈独秀次子)配歌,副歌译为:“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1920年5月,萧三作为“新民学会”会员前往法国,当他和他的战友们第一次听到法语《国际歌》的时候,热血沸腾,产生了把它翻译成中文的心愿。1922年冬,萧三从巴黎来到莫斯科。第二年暑假,他与陈乔年一起,根据法文歌词,并参照俄文译词,译配了《国际歌》的词曲。萧三后来回忆道:“记得那时我们译一句词,配一句谱,积累而成三段正歌与副歌的整个译词,由当时在莫斯科东方劳动者大学中国班的同志练习唱会了。”随着“东大”会演唱《国际歌》的同志们先后回国,这个译词也就被带回中国并传唱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