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与衣的“京梦醒”风波起后,她的关系又面临“回不去”的尴尬局面。
“眼下的困惑:我该落户哪里?正在从编译局办理退站手续,一切从简。临汾市政务大厅工作人员要我出示一个山西师范大学给开的‘公职证明’(这是其中一个材料),以便办理准迁证。可是,我拿不到这个证明。我不是要成为黑户吧?”
而今,“常艳”的名字依然出现在山西师范大学政法学院的师资目录中,但她自认已经没法再履行“传道授业解惑”之责,并且“可能我这辈子无法从事官方的马克思主义研究了”,她为此痛惜:“我深知自己现在是具有争议性的小女子,再去写那么富有争议的经典作家及其思想,研究中必然会与政治意味极强的理论话题‘中国
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基础’、‘民主社会主义’等绕在一起。这将会是何等的纠结!所以,我不得不放弃我所钟爱的学术追求与已有的研究积累。我很痛心。”“我活下去的路子很多,至少不会饿死。但今天,我就是要让人们看看,一个从小城一路读书走出来,曾经梦想通过学术来证明自己人生价值的女人,她在独自奋斗、与命运抗争后,她的下场会是什么?她在成为中国最著名的女博士(后)之后,她就是毒蛇一条,见人咬人吗?”
在这场身份缠斗中,她将自己比喻成“大学校长的一条狗”:“在众所周知的情况下(指科研项目申请与职称评定等——编者注),主人扔给狗一、两块骨头,狗感恩戴德。机缘巧合,狗叼着其中一块骨头去寻找新主人了,为了表明自己知道感恩、为了让校长的权威有个说法,狗想方设法、四处乱窜要让新主人出面来说自己要认领这条狗。狗碰了天大天大的壁,又要回扔骨头给它的校长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