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余老师询问时,罗广斌反应那么羞涩,原来令他心痒难耐的,正是恩师的掌上明珠。
罗广斌试图拉我的手,我甩脱了。直到酒终人散,我再没看他。
回去的一路,我开车,他装睡。我没揭穿,配合他表演,像照顾一个真正的醉汉那样,又厌烦又体贴,喂水、脱外套、盖被子,做足全套。
直到关上卧室门出来的那一瞬,我才发觉自己倦极了。
我和罗广斌又退回到做戏状态,而且这回更糟,他心里有了秘密,我心里有了猜忌。
我怀疑罗广斌不忠。
疑心生暗鬼。
我脑子不在家,搞砸一个大单子。老板将我骂得狗血淋头,强令休息三天,整理好思绪再去拼杀。
我没告诉罗广斌,照例清晨五点半起床,晨跑,吃早餐,洗漱化妆,出门。然后,我将车停在小区围栏外,正对着单元门口。
一个小时过去,又一个小时过去。时针指向十点,罗广斌还没出门。
他们单位的考勤打卡时间是九点。
我编好说辞,回到家里却没用上。罗广斌不在,拖鞋摆在门口。
一阵头晕目眩。我慌忙扶住鞋柜,试图稳定情绪,但无济于事。敞开的房门外,隔壁屋中笑声轻快。那笑声分属两个人,不难分辨,男的是罗广斌,女的是余小妮。
我深呼吸,叩响房门。
过了大约一个世纪,余小妮打开门,语气夸张地说:“夏姐姐,你怎么来了?今天不上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