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见我沉默了,又接着说:“再说你能保证他六十岁以后没病没灾的,到时你一个人在北京拖着两个小孩侍候一个老人,日子还有奔头吗?有的问题不是钱全能解决的,他现在保养得虽看起来年轻,但岁数摆在那,身体机能会一年年下降,你到时能不能过下去……”
姨娘的话让本就犹豫的我开始深思了。
最终,我得出了一个不够喜悦的结论:老陈对我应该有爱有真诚,我对他有深深的依恋却爱得不够深,或许我也爱他,但是还没勇气,也没准备好嫁给他——一个大我三十一岁的男人,并再去生一个孩子。
我冷静且自私的为自己算了一个帐:当下岁月静好,老陈对我的爱应该是在性方面或者希望我为他生个孩子占大部分,如果拿证过日子我就得忠诚,在我三十出头的时候,老陈已六十多了,我四十如狼似虎,他已七十多了,我能不能在他年老的时候控制自己的欲望?他已是受过两次背叛伤害的男人,他对我那么好,到时良心在身体和欲望相矛盾时做选择,那种日子得多难熬……这行不通的,与其将来背叛,不如尽快做个了断。
我就是这样的女人,或是渣,或是更爱自己,每到关键时刻再爱也会做个决断,片叶不沾身,不承诺故而我不负人。
于是我再次拿出冷淡绝情的一面对老陈,恳请他停止一些安排。
我和他说,不知为何我想结束了,甚至口是心非地说和他在一起只是图钱图刺激,嫁给他我还没做好这个准备,我更做不到为他生孩子。
老陈赶紧飞过来,他的面色惨白,额上冒着冷汗看着我,问:“突然之间你发生这样的转变,我只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有什么想法可以提,是担心经济没有保障吗?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后,我的股份和财产会全部转到你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