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回复:“不要过来,我已经离开了。保重好自己。”
第二天我去酒店前台找他,他果然走了,打他手机已经关机。
我突然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回到茶栈,看着老陈经常坐的那个位置竟有些怅然。
我看着抽屉里四叠现金整齐的在报纸里包着,懊悔之前聊天时没问过他的详细地址和单位,那样起码我可以买些上好的普洱寄给他。
之后也发过信息问他,他只回复:我安好,你多保重。
此后,每当店里放着熟悉的筝乐时,我总是想起老陈穿着咖啡色风衣坐在那喝茶的样子。
日子一天天滑过,进入五月,店里慢慢忙碌起来。有个晚上,等最后一个客人离开,我锁上门,一转身,发现一个男人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很像老陈,站在对面的路灯下面,笑吟吟望着我。
我定睛一看,果然是他,熟悉的发型,熟悉的笑,我惊呼一声直奔过去,然后两人就像恋人一样紧紧地 拥抱在一起。
那晚我跟他去了酒店,上了他的床。
他把我压在身下,深深吻我,但令我诧异的是,我已经汹涌澎拜了,他那里居然没有一点反应。他抓住我的手让我去抚摸那里,还是没反应,过了一会他翻下身,沮丧地拍了一下脑门说:“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该这样招惹你……”
我明白了。为了安抚他的情绪,笑着说,你可能太累了。
他叹口气摊开胳膊说:“来,让我搂着你入睡吧。”
我躺在他的臂弯,轻抚他的胸膛,听着他激烈渐缓的心跳,听他断断续续揭开自己的隐痛,他说十年前自从知道儿子不是他亲生的,和第一任妻子就不再有性生活。
到了第二任妻子,因为她不愿生育偷着避孕,让他很不开心,造成他们的性生活每况愈下,后来每次就像是赌博般越不甘心就越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