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俏抡起苍蝇拍也照着翁丽霞的脸上、头上狠拍;翁丽霞只是哭,却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什么。
打了一会儿,我觉得有点累,便示意车俏停下来,向着翁丽霞说道:“别再硬挺了,你只要叫我一声好听的、求一声饶,并保证以后不再和我作对,我立马就放你走。”翁丽霞眼睛朝前面的墙壁看着,任凭眼泪顺着脸颊流到嘴里,却仍然双唇紧闭。这时,我被翁丽霞的神态气坏了,扔掉手里的手电筒,与车俏一起对着翁丽霞拳打脚踢起来。然而,翁丽霞只是用双手抱着头蹲下了身子,嘴里仍是倔强地没有求一句饶。
直到10日下午6点多,刘兵几个才拖着疲惫的身体懒洋洋地回到了张其则的家。翁丽霞一看见他们几个,就不由自主地浑身发抖。我们几个人带着翁丽霞一块去新建路上吃了饭,返回张家时,已经9点多了。几个人横七竖八地或坐或躺,张其则打开写字台一个锁着的抽屉,从里面取出几盘黄色光碟放进V C D里看了起来。
你和车俏也在场吗?也在一起看……黄片吗?
听了我的问话,詹亦屏似乎有些害羞,叙述也随之顿了顿。
其实,我……我们看这种片子早不是一次两次了。我、车俏和他们几个男的一边欣赏录像一边嘻嘻哈哈地打情骂俏;翁丽霞则蜷缩在一角,低下头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