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堂妹可以吗 打工跟堂妹睡一起
堂妹钻进我被窝
当管教干部带着詹亦屏来到我的面前时,我一时竟无法把一个“强奸犯”与眼前的这个女人--其实,无论从年龄来说,还是从心理、生理的角度来说,她都还应该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孩--结合起来。这是一个精明的女孩,尽管穿着囚服,仍然掩盖不住她那令人心动的姿容和气质:皮肤白皙,个子中等偏高,眼睛很会说话;长得算不上漂亮,但五官端正,外表清秀,一件浅灰色的囚服裹着她微胖的身体。只是,她眼睛里总罩着一丝的忧郁和茫然,让人觉得她内心深处的不安和无所适从。
没有客套的寒暄。詹亦屏在我的对面坐下,眼睛一直向斜下盯着桌子的边缘。我从桌子上的一摞案卷里找出詹亦屏的那份,用手压了压,挺厚实的--我清楚,更沉重的,将是那里面的内容。
从案卷里我已经知道了詹亦屏一案的大概经过,并且,从管教的介绍中我还得知,这是一个聪颖而敏感的女孩子。于是,我只是很客观地向她介绍了我的身份和见她的目的。我随手端起茶杯呷了口茶水,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切入正题。这时,詹亦屏却像是猜透了我的心思,仍是那么淡淡地,似是征求我的意见,又似自言自语地说:“怎么说呢?要不,就从我和翁丽霞的矛盾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