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到或听到我国的人民是多么、多么勤劳勇敢的宣扬,却看不到或听不到外国人民有多么、多么勤劳勇敢的表彰;可以看到近代中国人在接连惨败的战争中使用的非常老式的武器,听到借此歌颂的中华民族的正义、牺牲和悲壮,却看不到或听不到以此来检讨中华民族的愚昧、耻辱和可悲;可以看到或听到对外国侵略者的声讨、抗议与谴责,却看不到外国新式武器的展示,听不到借此对外国民族务实、智慧、进取和为什么比我们先进的深入反思……这一点,我们的历史教育似乎不如语文教育,语文的课文中既有屈原、岳飞、辛弃疾、李四光等“最可爱的人”,又有阿Q、孔乙已、祥林嫂和“茶馆”众生相。这种出于爱国的、善良的、成熟的,但缺乏国际视野的民族理性天平的倾斜,长期以来,在我国的中学历史教育中几乎到了视当代人文、科学与学生而不见的幽灵般的自我解嘲的地步。
学习邓小平理论已经多年,但对这种做法仍然少有斥之,也不敢斧正,作茧自缚地将其变成了一个“敏感问题”。马克思主义的爱国、爱民族的历史教育从来就没有让学生歪着脑袋、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看过去,而是站直了身子、端平了双眼洞察与求真以往。站在时代的门槛上,每个有良知的中学历史教育工作者都有责任在实践中思考:两种历史教育哪一种更唯物、更辩证呢?哪一种更有利于学生将来参与国际“合作与竞争”、建设“小康”社会呢?哪一种对我们的改革开放社会的学生更负责、更务实呢?
出自《中学历史研究性学习研究——案例分析与点评》见P8-10或者P137-1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