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世纪五十年代走过来的人都知道,历次的整人运动,只要有人揭发、诬告,你就在劫难逃了。
王马外甲在其正在网络上发表《赖永初》长篇纪实小说中,提到一个人叫戴清河,曾经在黔北山中当土匪,后来加入黔军,解放后参加暴乱,被抓后,“害得把柏辉章也牵连进去”,王马外甲仅次一句,语焉不详,但可以设想那个年代,只要稍有不慎,无端横祸变从天而降。
另外,就是上文提到的柏辉章的五弟柏民章,此人完全是一个吃喝嫖赌的无赖之徒,解放后被人怂恿也参加反革命暴动,后被虏获,因为其人有柏辉章背景,引起当局高度重视,此无赖为求活命,竟然乱咬诬告自己手足,并亲笔画押签字,从而成了置柏辉章于绝境的可怕罪证。
蒋效放说,一九八二年下半年,他从苏州工业大学毕业,与父亲柏思礼回遵义故里小住半年,当时柏家好些亲戚都在座,又谈起柏辉章莫名被杀的惨事,蒋效放的二姑婆,就是柏辉章的二妹,柏冠秋曾问起坐牢近二十多年,刚从牢狱放出来不久的柏民章,为何在牢房里无中生有诬告自己的亲人,柏民章竟然说“为了活命,柏家总要留几个人下来’
之言来搪塞,柏冠秋闻言悲愤难己,勃然大怒,痛斥道“留你这孽种何用”!
柏冠秋女士而今已作古,她当年与柏辉章二哥往来最多,抗战胜利后,她跟随二哥在上海生活过一段,柏冠秋原嫁遵义罗庄大户罗徽伍当儿媳,(罗徽伍解放后上山当土匪被枪决)她本人对这桩婚姻不满意,算只身逃跑出来到上海找二哥,柏辉章也乐意留在身边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