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报:书封上写的是“余世存编”,仿佛它是客观的整理,但显然小到每一段的阐释,大到章节架构都是非常主观的。
余世存:它不是客观的,它的内核是我的“类人孩”观念。
新京报:我在这本书中读到一句话:“高尔泰说:也许崔健和他的摇滚乐是中国惟一可以启蒙的文化形式。”起先我以为这是对崔健一种拔高到无限的赞美,后来,看到它所属的章节是“神伤”,才回过味来。
余世存:是的,其实它是一种极度伤心的愤激之词,但也可以理解为是对崔健的赞美。
新京报:书的并列章节之间应是相互关联而不兼容的概念,本书章节是否存在概念互混和分类不清晰的问题。
余世存:分类是难受的事。我立了32个条目,或许有人会质疑某段应该放在其他章节,这是见仁见智的问题。
新京报:作为一本书而言,一般都是有主题的,这本书有主题吗?
余世存:主题是历史人物怎么捍卫和失去他的人生权利。
慷慨之音少哀怨之情长
新京报:这本书里既没有前言也没有后记。
余世存:我对这本书的不太满意之处是它没有给出编排理由,还有点粗糙,语言不够精练,所以我说它是有待完成的文本,还需要磨合。
新京报:你是说你会接受读者的意见来修改这本书?
余世存:我特别需要读者给我建议,我希望把每一段改得更精练,像匕首一样,刀刀见血。原本我是想花小10年的时间来写一本理论专著,但后来既然决定用历史碎片式推出来,那我个人再多花时间,能力毕竟有限,还不如早点创作出来,与读者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