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文学评论家林贤治认为:“作为历史知识的大众普及读本,余秋雨的散文,思想是腐朽的,情调是没落的,风格是远不成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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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溢泽甚至称《文化苦旅》为“文化散文衰败的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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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篇自挂职称于标题的怪异宣言中,余秋雨不仅宣称“当然不能接受”对他的种种批评,而且认定这些批评都是“文化杀手”所为,这些黑道“蒙面人”是为盗版集团的抢劫服务的,他们的行动服从盗版集团的整体设计。这篇“充斥着刀光剑影的檄文”,[14]
跳出了对余秋雨散文的批评和“硬伤”的争论,引燃了一场新的论争。被余秋雨称为“两个本家”的两余率先与余秋雨开战,余开伟质疑《谁是文化杀手!?》,余杰诘问《余秋雨,你为什么不忏悔》。他们指出,余秋雨当年曾经参加上海的“石一歌”、上海市委写作组,为四人帮的大批判效力,他才是真正的“文化杀手”。随着文化学术界许多知名人士包括中国社会科学院前副院长于光远老先生的加入,余秋雨陷入他自己所说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15]
的局面。
余秋雨决定诉诸法律。2002年起,余秋雨分别状告古远清、萧夏林诽谤的案件在上海、北京开打上演。余秋雨把文化论争引进法庭,引起舆论哗然、中外腾笑,结果自动撤诉,一场败诉,自然以失败告终。随后出版的记忆文学《借我一生》、受到读书界“大面积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