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学家戴蒙德指出,之所以人类能说话,而跟人类相似的黑猩猩却不能,控制声带构造与大脑神经网络的基因是关键。“语言让我们彼此沟通,精确的程度其他动物完全比不上。语言让我们共同草拟计划,彼此教导,学习别人的经验,包括不同时空的经验。有了语言,我们能将世界精确地再现在心中,并储存起来,而且信息编码与加工的能力比其他动物更强。”语言来自有意识的思维,人类具有独特的逻辑、反思和抽象思维能力;从这种角度来说,人类是唯一“会说话”的动物。马克思认为,语言是实践的意识,产生于交流的需要。卢梭则认为,“语言起源于人类的精神需要,起源于人类的激情。”
最早的语言或许是唱歌。作为一种自由的理性动物,语言构成人类最典型的标志。当人开始思考时,语言就在他的内心出现了。“在思维的进化历程中,语言的发明是所有步骤中最令人振奋、最重要的。当智人从这项发明中受益时,人类进入一个跳跃式发展阶段,将地球上的其他物种远远甩在身后。”
作为人类最原始的交流媒介,语言在前机器阶段具有极其庞大繁杂的种类,这是因为不同社群缺乏交往造成的。不同的语言之间甚至没有什么联系。世界上大约有5000种语言,在新几内亚,每隔30公里就有一种不同的语言。语言不仅是一种交流工具,更是一种文化认同。《圣经》中有一个著名的通天塔传说:远古时,人类都说着一种语言,他们想要建造一座巴比伦城和一座巴别塔,以此来显示其强大。上帝深为忧虑,便改变了人们的语言,使他们之间无法沟通;结果通天塔半途而废,人类也因为语言不通分裂成许多个互相敌视的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