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我想说一个艺术史上更为佐证典型的例子,20世纪20年代法国艺术家杜尚在参加一次艺术博览会时,从路边摊贩那里买了一个小便池,不是我们现在在厕所看到的那种高大上的,是早期那种小气的形状的,他将小便池倒过来展示,并且给起了一个名字 叫做“泉”,本来他想讽刺那些不思进取,墨守成规的艺术形式和艺术家,不想却成为了世界著名的艺术作品,被后世的艺术家们纷纷效仿和升华。这个幸运的小便池之所以与众不同,“名垂青史”,不是因为是小便池,也不是因为是大人物选择的,而是大人物杜尚将其赋予了艺术的“神”,所以他已经具有了艺术家的灵感、前瞻眼光和不屈精神。
泉 杜尚
所以说,忒修斯之船问题其实不能仅仅从“质”上透析,否则永远陷入死胡同,那就是悖论,若我们放大视角,不仅仅管窥其“质”,从更大的视角“神”角度看,那么就犹如庖丁解牛,那就是 “问渠哪得清如许 为有源头活水来”感觉。霍布斯的问题也是一样,感觉用所有换下来的旧木头组装的船更接近于“忒修斯”之船,但那只是“质”同,但“貌合神离”,也不是忒修斯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