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的妓女要求性工作合法化,许多卫道士赶忙跳出来反对,他们却对变相的卖淫行为无话可说。
在大陆,有钱的邓大贵一族可以用成捆的钞票去找女人,云南丽江的权贵甚至把目标锁定未成年学生。做导演的,随时可以过上一把“皇帝”选美的瘾。连美国总统克林顿都敢于在白宫办公室和实习生苟合,那些没有钱又特别好色的下层人物为什么敢铤而走险就不难理解了!
现实生活中,许多人喜欢用形形色色的外衣来掩盖自己的本性,用赵本山的话说:“别以为你穿上了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同样,“别以为披上了白色的羽毛,就不把自己当乌鸦了!”。
“白乌鸦”承认自己和“黑乌鸦”一样是需要勇气的,台湾的国民党和民进党不就是披着不同颜色羽毛的乌鸦吗?白乌鸦敢于和黑乌鸦共一个舞台表演,就是社会的进步。从此,台湾的白乌鸦不能再凭着白外衣独享统治权了。
说到这里我想我已经说明白了,天下压根就没有什么真正的所谓“久经考验”的所谓好人,这样的人在文革中,鲜有不屈服于淫威者,这样的人在改革中,鲜有不见利忘义者。
天下人奔利而来,谁又比谁更高尚多少?任何一个身处高位不受监督制约人,都有可能步许宗衡后尘。在洗浴中心放肆贯了的人,怎么会相信有不为钞票所动摇的贫家少女。
人就是人,好与坏是可以转化的,听其言要观其行乃至盖棺后方可定论。让人感叹的是,世道迷失得已经太久了,就是已经盖棺的人,依然无法得到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