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10月17日
巴金在上海病逝至今,各方悼念巴金的声音至今未断。巴金于我是有特别意义的作家,《家》是我读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所以我也对各方悼念巴金的声音稍稍留意了一下。
第一件让我留意的事情是巴金要求安乐死的事情。在巴金去世之前的几天,我就曾在网上读到过这一消息,据那条消息上说:“由于巴金的生命已不属于自己,而他的女儿也不能做主,他只好继续在病床上苟且地活着。”当时,我还很为这件事情愤慨了一阵子,一个已经活了一百多岁的人还不能对自己的生命做主,我不知道这是巴金的悲哀,还是这个民族的悲哀?
后来很快地传来了巴金去世的消息。我的第一反应是为巴金高兴,这是真的,我现在也不会忏悔。一个历尽苦难而又在病榻上缠绵多年的人(巴金去世之前已在医院住了六年?),一个在生理上确实到了需要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的人,死了,无论对他人,对自己,都是一种解脱,也肯定是一件好事。
当然,那时候我一直以为巴金自然辞世的,直到前几天再次从网上读到消息,说是经中央有关部门批准,同意对巴金不再抢救,终于让老人按自己的心愿离开了这个他充满感情的人世。
尽管我还是为这个消息悲哀,但我还是要对做出这个决定的人表示感谢!我相信巴金也会谢谢你,但我没有资格代表他,所以我代表自己谢谢你!
第二件让我留意的事情是巴金儿子的沉默。巴金去世之后,包括在组织中或在文坛上占有一席之地的人,也包括巴金的女儿、养子、侄子等人,都纷纷出来写文章、接受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