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大家忙着去看守所会见或作庭前的准备。下午杨金柱、陈光武、朱明勇几人去了法院,和法庭进行庭前沟通。并且要回了检察院的详细的举证目录,这一点让当地律师颇为眼红,说:你们来了就是不一样,我们一般是得不到详细目录的,要得到目录也得付出很大努力。
我等到下午济南的搭档孟繁鹏律师来了,才一同去看守所会见。倒是怕迟了,去得很早,可已经有几名律师的排队了。这里的会见分批进行,一批可以容纳三名律师与被告人会见。这也是全国各地看守所的通例,不管有没有空余的会见室(审讯室),反正留给律师很少。也反映出律师作为法律共同体里一员的地位。
在等候中,和当地律师们聊天,他们也都知道似乎来了“一群狼”,明天打算去旁听。在会见室里,有当地律师指着墙上挂着一个白色的半球体的东东告诉我,那就是监听的设备。并希望我帮他们“磕”一下。之后,我找到看守所的工作人员,问会见室是不是有监听设备。他说:早就不用了,新的看守所已经建好了,马上要搬家了。我说:那也应该拆掉,有那玩艺会对律师和被告人造成心理影响,监听律师会见可是严重的违法行为。工作人员说:他们不敢违法。
死磕的事情不是我们希望遇到的,更不是我们的追求。其实所谓的死磕派就是依法辩护而已,只是过分的、践踏法律的司法太多了,要依法辩护太难,才有所谓的死磕派。我们也觉得这个“诨名”听起来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