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的叙述来看,并不是“我”不需要性,而是在童年遭受性侵犯后,没有及时得到心理疏导和治疗,潜意识中形成了对异性性接触的抵制。“我”对男人和性充满了恐惧和厌恶,那一幕,像一把锋利的刀划开了“我”与男人的距离。为了避免揭开记忆的伤疤,“我”形成了一套防御机制:拼命地抵制性,即使接受了丈夫,仍然拒绝零距离的亲密接触。蜜月期间,当丈夫试探着第一次性爱的时候,“我”回到了潜意识的创伤情景之中,体验到的是难忍的疼痛,这种“不良”感觉是又一次的负强化。对性丧失好感的“我”选择与丈夫过无性婚姻生活,但是“我”没有意识到丈夫对真实性爱的渴求。性爱本身,是夫妻相互之间心理和生理的满足,也是一种爱的给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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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用催眠治疗,第一步是要将“我”过去的经历回忆出来,催眠师先用言语暗示,将“我”引导到过去。在催眠状态下,对“我”作进一步言语暗示:现在与你生活在一起的是你的丈夫,你最亲爱和最信任的人。那段不愉快的经历已经走远了……现在的你,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你和丈夫应该去享受亲密与爱情……“我”在催眠状态下接受暗示,较容易形成长时记忆,目的是为了克服恐惧,将过去的伤痕抹平,坦然地面对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