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又有人过来,女人立马收起手机,脸上露.出微笑。
“你一直在这卖病狗,难道从来都没有人找过你麻烦吗?”何莹上来便开门见山。
女人吓了一跳,瞬间收起笑容,警惕地打量了何莹几眼,又看了看她脚边的狗。
扭过脸说:“我不晓得你在说些什么。”
何莹摇了摇头,“要我说,光你现在的篮子里,至少就有三只是不同品种的狗配出来的串串。
比方黑色那个,应该就是腊肠和泰迪的结合,耳朵垂着那个,应该是金毛和德牧……”
照顾肉包这一年多以来,何莹靠着日积月累,俨然已经成了半个养狗专家,能认出这一点自然不在话下。
女人见证据确凿,也不好再继续硬撑,摇了摇头,幽幽地说:
“好吧,算你厉害,只是我没想到,你居然能把这狗给养活了。”
何莹惊疑地说:“你还记得我?”
“那倒不是,只是我还认得出你的狗。”
“我的狗?”
“恩,但凡是我经过我手卖出去的狗,我都会在它们的左脚上用香烫一个记号,就好像这样。”
女人说着指了指肉包左前爪上一块类似胎记的红色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