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装着的大多是这个季节用不上的东西。
譬如烤火器、毛毯之类,肉包偶尔会钻进箱子后面的空间。
围一个临时的窝,靠在里面打盹。
何莹尖起耳朵,挨个走上去拍了拍,发现没动静后,又不死心地找来一把椅子。
把快摞到天花板上的箱子一个个搬到地上,结果后面连根狗毛都没有。
反倒一眼看到了印象中那扇长年紧锁的窗户。
一种不安的感觉快速顺着血液冲上了心头。
烟黄色的木质窗框底部,明显受到水气的侵蚀,变得松软而稀疏。
原本起固定作用的铁插销早已不知去向,就连锈迹斑斑的栓扣也翘起了一个角,轻轻一揭,立马断成两半。
偶尔有一阵风经过,单薄的窗门便开始不住地来回晃动,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来不及把窗户重新固定,何莹飞奔着回到客厅,给还在上班的赵立文打了个电话。
不曾想,男人在那头似乎忙得正酣,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又继续和旁边的人争论起来,没几秒便挂断了电话。
丈夫一直讨厌自己养狗,这一点何莹是知道的。
但她没想到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一年多,男人对肉包依旧没有任何感情可言。
即使在得知狗可能丢了的消息后,也没什么反应。
也对,在对方看来,这或许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