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嘴上这么说,自己倒先打了个哈欠。
如此一来,何莹也不好多说什么,千恩万谢后,把狗裹进毯子里,走出了诊所大门。
一路上,何莹抱着狗一言不发,独自走在最前面,像是故意要和男人分出距离。
赵立文大概也感受到了这一点,没有特意去和对方搭话,两人中间像隔了一道无形的墙。
就连呼吸声也互不打扰,此起彼伏,听上去缓慢而沉重。
回到家,何莹把喂过药后呼呼大睡的肉包小心安置好后,第一件事便是拎着工具箱直奔储藏间的窗前。
这一回,她不光重新加固了窗格,还用黑色的防水胶布在上面严严实实地盖了一层。
别说往外逃了,连只蚊子都飞不进来。
赵立文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面朝沙发躺倒下去,将毯子拉过头顶。
接下来的一周里,除了在家里忙碌日常家务,其他时间,何莹完完全全扮演起护工的角色。
每天如照顾病号一般,无微不至地照料着肉包的一切,同时。
只要出门,都必定在小区里四处打听那天狗走丢以后的事情。
兽医诊所里那个年轻医生的话,始终盘旋在她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究竟谁能做出那样丧尽天良的事情?
如果同样是狗的话,她还勉强可以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