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文蹲下身,才发现狗的后腿上还挂着一丝鲜红的血迹,凝结成血块。
和毛发胡乱缠绕在一起,散出骇人的腥味。
就连藏在下面的阴.道.口也似乎被什么硬物强行捅.进去过。
呈放射状朝四周撕裂开来,惨不忍睹。
男人一下愣在了原地,望着卧室门内透出来的一丝亮光,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两盏高流明的白炽灯照耀下,原本体型就娇小的肉包看上去更加虚弱了。
身子微微颤动着,感觉随时都有断气的可能。
“会没事的,会没事的。”何莹双手叠在胸前,念咒一般不断安慰着自己。
她坐在诊所待客区的布艺沙发上,头发乱蓬蓬的,身上胡乱裹了件风衣。
一侧领子还被夹在里面的粉色睡衣里。
一看就知道刚从被窝里爬出来,来不及做任何收拾便直接冲到了这里。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赵立文百无聊赖地坐在她身旁,不停地翻看手机。
关注着屏幕上不断往后跳动的时间,计算着把眼下的事处理完,他还能睡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