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我养你,我出去后一定不会来。”
魏花气的摔了我的书,夹在书里的合影掉了出来,魏花当即把我爸那块撕碎,然后揉烂了相片。
“不许再想这个人,我就是被他害成这样的。”
看着魏花又丑又狰狞的面庞,我当时只有一个想法,考出去,远离魏花。
我们分到的拆迁房是新盖的楼房,不过对于我家来说,街坊四邻没什么去区别,都不怎么打照面。
而我也想忘记过去,安安心心的过完这几年,离开这个地方。
可是魏花一点也不消停,在我参加高考那一年,逢人就吵:“我家朵朵是要被保送的,你们能不能安静一点。”
“谁要吵到我家朵朵的学习,我跟谁豁命。”
明明是母亲的善意,但是在我们相处模式下成为了让我最感到羞耻的一件事。
那一年,我又回到了出门低头走的状态,只求赶紧结束这一切。
后来我考进了南方的一所重点学院,每一年我的奖学金足够负担我的学费和生活费,再加上兼职赚的钱,我再也没有问魏花要过一分钱。
准确来说,我再也没有回过家,包括过年。
一想到魏花辱骂我的嘴脸,我就恨不得跟她断绝关系,那哪里是个妈呀?
之后我被分配工作,去了一家不错的单位。
我简单的做了个规划,只要五年,我一定能在那里站稳脚跟。
在我毕业的三年后,魏花突然打来电话,问我要钱,说她找了个男人。
我给邻居刘阿姨打了电话询问情况,刘阿姨告诉我说:“其实你妈挺可怜的,你走的这几年她都是一个人生活,我们也希望她能在找个伴,你不想回这个家我们也都理解,可再怎么着,你妈只有你一个人啊。”